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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繁重的写作像田歌一样轻松愉快时——祁波和他的《苏醒的远山》

 2020/06/05/ 14:49 来源:每日甘肃网 焦红原

当繁重的写作田歌一样轻松愉快时

——祁波和他的《苏醒的远山》

  焦红原

  毫无疑问,祁波是勤奋的,也是智慧的。2008年春夏之交,当祁波将厚厚的一大本散发着油墨清香的新版作品集题签赠我时,我再次喟叹与佩服他的睿智与勤奋了。

  这本名为《苏醒的远山》的报告文学集,全书洋洋50余万字,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囊括了作者多年来发表在《飞天》文学月刊、《中国青年报》《甘肃日报》等报刊杂志的各类报告文学作品共计52篇。图书装帧考究,版式及封面设计素雅大气。作品题材涉及陇南政治经济体制改革的艰难演变、脱贫致富与民众生活状况的巨大改善、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建设的辉煌成果,以及社会意识形态和人民思想观念的冲突、变化等诸多方面,塑造与讴歌的人物即作品传主上至市(地)县(区)领导下至乡镇干部和厂矿经理、公安干警、人民教师、劳动模范等等,其笔墨几乎触及了改革开放以来陇南社会生活中时代风云人物代表的大多数。

  未经卒读, 从作品的题目我们大抵就能感知到作者与作品传主、与瞬息变化的时代、与沸腾火热的生活之间,情感与灵魂密切交织、激烈碰撞、诗意互动的思想轨迹。

  关于《苏醒的远山》,作者在(《远山在召唤》)的手记中说:“我将自己用心血和汗水积攒起来的这些文字汇集成册,并倾情奉献给您,通过由险峻的高山、奔腾的江河、独特的生存空间、不屈的精神风貌构成的众多人物命运的交织变化,您可以看到优秀的陇南儿女在西部大开发中开拓奋进的英雄壮举和感人场面。一个个形象平凡而伟大,一个个群体神圣而庄严……我并不愿意强拉您去游历那重重叠叠的远山,而是想用坦诚的态度、真挚的情感、朴实的语言,用花瓣般芳香的文字铺筑一条充满诗情画意的通道,请您自然而然地走进、流连.体味、感悟,不仅会目睹鲜花与荆棘一路,而且能耳闻长歌与笑语齐飞。此外,还可能获得少许的教益与启迪”。《手记》中作者陈述与袒露的不仅仅是对“自己用心血和汗水积攒起来的这些文字汇集成册”的感慨,更加令人心潮澎湃、思绪荡漾的其实是那些“由险峻的高山、奔腾的江河、独特的生存空间、不屈的精神风貌构成的众多人物命运交织变化”的哲学沉思。

  高尔基说:文学首先是人学。很显然,祁波是深谙其中的哲理的。

  祁波毕业于长沙铁道兵政治学院,先后在礼县委组织部、宣传部和甘肃日报社工作,具有中级记者和高级摄影师职称,是中国报告文学、散文学会、甘肃作家协会、电影家协会、摄影家协会、诗词学会和诗歌研究会会员,早有近千篇新闻作品和百余万字的诗歌、散文与报告文学发表,报告文学集《苏醒的远山》付梓之前,中国作协会员、著名作家黄英先生率先热情为其撰写了近万言的评论——《陇南奋进的足音》。随后,杜析璞、张全新、式路等分别以《心香满篇,激人奋发》《为守住他心中的陇南而歌唱》《奋斗成就未来》为题,或理性分析、或喜悦赞叹、或感同身受地对其作品从艺术理论、文学价值、社会功能等诸多方面,进行了全方位、深入细致的剖析与解读。作品公开出版发行后,沈文辉又发表文章,以《再现的艺术与艺术地再现》为题,从“对历史的艺术再现、人物形象的丰满塑造和成功刻画、成功的环境描写和气氛渲染”三方面,对《苏醒的远山》进行了理性解析。

  祁波先生多次嘱我为《苏醒的远山》写点什么,久未动笔,只因名家已多有高见,毋庸置喙,若再赘言,便显多余,故延至今日。

  常记得二十一世纪初年,甘肃著名刊物《飞天》杂志,一年12期,几乎每期都刊登有祁波先生的报告文学,且每篇都在万言左右。那段时间,我常常佩服并惊叹先生的勤奋与出手之快捷,心里总惦念着这人是不是不分昼夜,写起文章来从不休息?

  直至读了《苏醒的远山》代后记《踏着春光远行》后,疑惑的脑子才似乎略有所悟。“当我即将为这本文集画上最后一个句号的时候,并没有初次发表作品时的那种狂喜,而是把它看作铺垫通向前方之路的一块基石。从此跻身于文学大军的行列,脚踏实地的去拼搏、开拓、创作,不怕带有几分傲岸狂狷,也不为陈规所囿。尽管不再轻松,依然忙碌劳累,但桀骜不驯的心气却能使才华和智慧汇涌,胆识和韬略同在,并在千帆竞发、潮涌波急的态势中搏风斗雨,革故鼎新,走前人未曾走过的路,踏着春光探索艺术之源,追寻年少轻狂时萌发的文学梦……”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追寻年少轻狂时萌发的文学梦。”生活中, 常见有的人空虚、无聊,且常在“空虚、无聊”中招惹是非,甚至要“空虚、无聊”地自杀;生活中,也常见有的人蜜蜂一样忙碌、劳累,且常在“忙碌、劳累”中成就自我,实现理想,创造着灿烂辉煌的人生价值。祁波先生正是蜜蜂一样辛勤而又甜蜜的劳动者、创造者。

  突然想起几近失传的《打锣鼓草》和《夯歌》了。

  《打锣鼓草》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前流行于陇南武都、康县等山地的一种劳动号子。八十年代后,土地下放到户后,那种集体劳作的欢庆场面随之遗失了。多年前,武都加固北峪河堤时,我曾亲闻了久远而又古朴雄浑的《夯歌》。草帽子大小的铁锭子,在雄壮豪放的《夯歌》声中,被七八个、八九个人用纤绳拉起来,再高高地丢下去,沉重平稳地砸在三合土夯成的河堤上,他们同心、同力、同声、同步,边走边唱,我第一次亲见繁重的劳动在歌声中竟变得如此轻松愉快。

  其实,飘荡在陇南大地的所有田歌何不亦然?《苏醒的远山》的作者亦然,辛勤劳作的祁波亦然。爬格子的人,虽然劳累,虽然辛苦,但当繁重的写作像田歌一样变得轻松愉快时,上帝说:智慧而又勤奋的人是有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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